急性咽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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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酒吧遇帅哥我去搭讪,他一转身我尴尬, [复制链接]

1#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楔子

我薄雯活了26年,总是会在人生的不同时期,反复爱上路遥。

比如这次。

我看向吧台处那个颀长的背影,完美的腰肩比例,禁欲的黑色衬衫,抚着酒杯的手白皙修长,骨节处还微微泛着红晕。

以我的经验判断,是个帅哥。

“嗨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,“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?”

帅哥缓缓回过头,语气中夹杂着三分戏谑,三分嘲讽和七分不耐烦,“薄小姐的口味还真是一如既往。”

他轻扫了一我一眼,冷哧一声,“你甩的我,不记得了?”

1

我承认,我对路遥是有点念念不忘。

少女18岁时的一眼心动,以至于我到现在看到路遥还是会心血涌动,无法平静。

“薄小姐这次想怎么认识?”他抬起眸子,对上我的视线,左手抚上我的腰,稍一用力,将我揽得离他进了些。

几年不见,路遥好像突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。

我推了推他的肩膀,试图挣脱,他一咬牙,直接把我揽进怀里,让我坐在他的腿上。

“薄小姐换套路了?”他身上有着前几年没有的淡淡的烟草的味道,“这次是什么?欲擒故纵?”

他的视线灼热到让我有些不适,我看着眼前的男人,虽然有着和以前一样的漂亮脸蛋,但内里像是被谁夺了舍似的。

“路遥,你是不是醉了?”我轻声问他。

“我很清醒。”

他抬头吻上我,眼睛定定的盯着我,好像生怕一闭眼我就跑了似的。

不过他的吻技还是那么烂,这种事情还得我来。毕竟我在这方面可是个天才,当初第一次吻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摸清了他的喜好。

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主动,他短暂的怔了一下,而后突然移开了唇,把脸别过去,不愿再看我。

“怎么了?”我问他。

他没说话,搂起我的双腿,将我打横抱起。

“诶——干嘛!”

出于身体的本能,我搂住了他的脖子。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沉声回了一句:“去睡觉。”

刚到酒店,他便把我按在墙上,脸凑得很近,沉声道:“疼也要忍着,我今晚不想再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,我要你记住我。”

路遥虽然嘴上说着要让我尝尝苦头,但真当我哭了的时候,他一咬牙,还是停下了。

“累了。”他起身走到浴室,把我留在床上。

汗和泪将我的头发糊在脸上,我双眼放空,这才明白,他是在报复我当年不承认不负责的行为。

2

其实两年前的那个晚上,我刻意接近他,也是为了报复。报复他为了那个男狐狸精,背叛了我们的约定。

大学毕业后,我就应我爸的要求,回国到公司实习。

两年前,我陪我爸出国谈生意,又回到了我们念大学的的地方。

可能是故地重游吧,不管走到哪,我都觉得有路遥的影子。

晚上趁我爸不注意,我遛到了酒吧。想着找个帅哥聊聊天,排解一下心里的郁闷。

该说不说,我可真够喜欢路遥的,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,竟然让我*牵梦萦了五年多。

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中国人,所以这儿也算是个留学生聚集地。

借着昏暗的灯光,我瞥见一旁的卡座上坐着两个帅哥。其中一个像是喝醉了,正依偎在他旁边的男人的怀里,哭天抢地的。

估摸着是小情侣吵架,我便打消了搭讪的念头,径自走向吧台点了杯酒。

借着调酒的工夫,我的余光不自觉地又往那两个帅哥的方向瞟了一眼,虽然是弯的,但饱饱眼福也成。

我抿着酒,欣赏着那对“小夫夫”,直到听见了那个醉酒的男生高声嚷了一句:“路哥——我好想吐。”

我差点没呛死。

这声音虽然算不上熟悉,但我绝对没少听,尤其是这声“路哥”。我头脑风暴了一下,终于将这个声音和“司炀与”这个名字拼串联了一起。

我猛地干了那杯酒,刚想起身去找路遥,脑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:

我要报复这对狗男男。

要是没有司炀与这个狐狸精,我和路遥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。

司炀与比我和路遥小两届,是我爸对家公司董事长的独子。因为这层关系,我不怎么喜欢他。

而且自从他来了,路遥就成天围着他转,一毕业就去了司氏集团实习,在司炀与毕业后,直接做了他的秘书。

大一的时候我和路遥有个约定,毕业后他来做我的副手。最后因为司炀与,他背叛了我们的约定。

我在脑中制定好计划后,踉踉跄跄的摸到路遥的身边,用尽我毕生的演技,演出醉酒后的迷离眼神。

我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,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:“嗨,你真好看。”

路遥看到我后,先是皱了一下眉头,而后垂下眸子,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:“好久不见,雯雯。”

倏忽间,我的心跳漏掉了一拍。

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会温柔的叫我“雯雯”。

我的眼眶有些发酸,但理智告诉我,他现在是弯的,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“你醉了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,帮我理了理额角的碎发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我们之间的气氛暧昧又黏稠,若是没有司炀与在一旁吵吵嚷嚷的,我怕是都要以为路遥还喜欢我了。

“路哥我要回家……”司炀与靠在路遥的肩头,抱着他的手臂。

一听司炀与说话了,路遥哪还顾得上我,低声应他:“好,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你到底选谁?”

我情绪一激动,差点露馅,看着路遥诧异的眼神,我吞了吞口水,眯起双眼打了个圆场:“洪世贤,我和品如就这么难抉择吗!”

闻言,他似是在憋笑,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后,揉了揉我的头发,“选你。”

至今我仍未能理解他当时为什么选了我。明明大学毕业的时候,他在我和司炀与之间选择了他。

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端水大师吧。

把我安顿好后,路遥并没有离开,而是坐在床边看着我。

我好想告诉路遥这些年我一直没忘了他,也好想再亲一亲他。

借着酒劲,我猛地坐起来,捧起他的脸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吻。

情难自禁时,我拉开他的领带,自上而下地解开他了衬衫的扣子,路遥也很识趣的抚上我的腰。

他冰凉的手指触到我的皮肤时,我突然清醒过来,意识到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,要是被他知道我还忘不了他,那我多没面子。

他正亲吻着我的脸颊,我低吟了一句:“易祁……”

闻声,他顿住了。

易祁是那家酒吧老板,也是我和路遥的学长,同时也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当挡箭牌的异性朋友。

后来路遥把我折腾的够呛,我还要装作断片的样子,不能反抗也不能骂人。

第二天,我把路遥一个人留在酒店,任凭他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我都没接。

不得不感叹我的魅力,原来掰直一个男人,只需要一晚。

我的计划简单到有些幼稚,简单来说就是让路遥重新喜欢上我,然后再甩了他。

然而目的达到后,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快,反而还平添了一层烦闷。

后来回国后我就没再见过他,这次也是来国外谈生意,却没想到在酒吧随便搭讪个帅哥都能碰见路遥。

3

他冲完澡后并未回来,而是静静的坐在客厅。

我艰难地挪了挪身子,想着翻个面。

大概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,路遥冷冷的问了一句:“薄雯,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有意思?”

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,有些负罪感。

不对,我有什么负罪感?我们只是扯平了而已。

我披上浴袍,摸着黑走出卧室。

清冷的月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,借着月色,我看清了正靠在沙发上的路遥,他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。

“路秘书说笑了,我什么时候耍过你?”我半靠在门框上,注视着他。

“那晚你真的醉了?”一向沉稳寡淡的路遥竟有些一反常态的激动,“你真的把我当成易祁了?你喜欢他,是吗?”

“我们什么时候见过面?”我挑眉,装傻,耸肩三连,“我听不懂路秘书在说什么。”

“薄雯!”他近乎是吼了出来,我也被吓了一跳。

看到我肩膀一抖,路遥长舒了一口气,沉默良久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“算了,没意义。你记得也好,不记得也罢,反正我们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,就这样吧。”

他留下一句话,拿上外套离开了。

路遥说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了,我想也是。

但墨菲定律不这么认为。

两天后,我们上了同一架飞机,他甚至就坐在我斜后面。

下飞机后,由于当地突发疫情,我们被送到了附近的隔离酒店。

剩下的空房不多了,酒店经理建议在场的人两两一组住一个房间,一个人睡客厅,一个人睡卧室。

与其跟陌生人住,不如跟路遥,好歹是熟人。不就是半个月吗?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
我拿好房卡,走到路遥旁边拉起他的行李箱,“走吧,委屈路秘书跟我将就几天了。”

他的脸色十分难看,看见我就像看见狗屎一样。

哦不对,我不是狗屎。

一进酒店,路遥就倒在沙发上,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。

我并未理会他,因为我们已经说好了,只在各自的地盘活动,绝不越界。

刚从国外回来,我只能远程办公,正开着会的时候,客厅里路遥的手机铃声吵得我讲不下去。

我中断会议,走到卧室门口叫他,“路秘书,你能不能先接一下电话?很吵。”

他缩在沙发一角,没有回应我。

看他那个样子,我有些担心,便走近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路遥?”

“手机在桌子上,麻烦帮我拿过来。”

他的声音抖得很厉害,我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,确实要比我烫一些。

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,立刻抽开手,“你你你,你不会是阳……了吧?”

“那你也跑不了。”他抓住我的手腕,睁眼看向我,“急性咽炎,明早就退烧了。”

大学的时候,他也因为这个病发了一夜的烧,我还特地查了一下,百度上说这种病只有晚上会发烧。

那次他赶在我们社团集体露营的时候发烧,我抱了他一夜,他才出汗退了烧。

我沉思半晌,小声问了一句:“那……还用我抱着你吗?”

“不用。”

他回绝得倒是快,反正我也没有多想管他,我还嫌麻烦呢。

半夜我睡得正香,突然感觉有某个重物摔在了我的床上,我条件反射地把他踹到了地上,没想到踹到了不该踹地地方。

路遥眉头紧皱,不知道该先说疼还是先说冷。

房间里是无尽的沉默。

我起身,将路遥打横抱起。他躺在我的怀里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肯定是没想到我抱他能抱得这么轻松。

说实话,以前我跟路遥谈恋爱的时候总是喜欢装柔弱,柔弱到连瓶盖都拧不开。

事实上,如果我愿意的话,努努力,再借助点工具,我甚至能把他的天灵盖给拧开。

我把他扔到床上,给他盖了两层被子,然后我钻进被窝,从背后搂住他,就像上次那样。

“你……你没穿内……”

我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肉,“闭嘴睡觉。”

4

第二天我一睁眼,路遥正面对着我,睡得很香。

他的睫毛轻颤,像是做了个好梦。

这张脸还真是和大学的时候没什么区别,不愧是我看了一眼就爱上的男人。

见他缓缓睁开眼,我吓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。

大概是被我吓了一跳,路遥被口水呛了一口,开始剧烈的咳嗽。

“薄……咳咳……外面茶几……”

看他十分痛苦的样子,我快速跑到客厅茶几,把他要的东西递了过去。

几秒钟后,他停止了咳嗽,看着手里的烟陷入了沉思。

“什么意思?”他把烟盒丢在床上,双眼呆滞地看着我,“水呢?茶几上的水呢?”

……

“你要水的话床头就有啊。”我指了指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,“绕那么大个弯子,我还以为你让我拿烟。”

“这是你的水杯,我要我的。”

我现在真的想掐死他,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个处女座这么烦人!

他径自走出卧室,拿上烟盒回到了他的地盘。

“病好了再抽烟吧。”出于好心,我提醒了一句,“要是今晚还发烧,我可不管你了。”

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

这句“知道了”说得倒是乖巧,和以前只会说“嗯”“哦”的他相比,现在的路遥有人情味多了。

所谓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。我教会路遥怎么温柔,后来他把这份温柔给了司炀与。

我想起大三那年,司炀与刚刚大一,路遥是他的班助。

自从司炀与来了,路遥每天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甚至不超过一小时。

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司炀与是个诡计多端的0的呢?事情还要从大四时的那次路遥夜的不归宿说起。

某天晚上我想着给路遥打个电话聊一聊我们最近的感情状况,从不会不接我电话的他,那天竟破天荒的挂断了电话。

后来易祁给我打来电话,说路遥在酒吧陪一个男生喝酒,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。

出于对路遥的信任,我没当回事。不过第二天一早,我看着手机上路遥的定位,心头一紧。

五好学生路遥不光夜不归宿,还混到了酒店。

我赶到时,路遥和司炀与正站在酒店门口等车,司炀与似乎宿醉得很严重,路遥正搂着他的肩,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

我尽力说服自己,他们只是单纯的学长和学弟的关系。就算两个人从酒店出来,只要没有衣衫不整,我都可以相信路遥。

直到我收到了我朋友发来的照片,她说让我小心司炀与。

照片中司炀与正紧紧抱着路遥的脖子,将头埋在他怀里。两个人坐得很近,路遥摸着司炀与的头,笑得很开心。

当时我的感受真是无法言喻,我很难想象路遥这么内敛保守的人,竟然会和一个男生如此亲密。

后来我强压怒火回到学校,有意无意地向路遥问起过司炀与的事,而他一次次的刻意回避将我推向了事实,他可能真的弯了。

毕业在即,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就是在我家和司氏集团之间做一个选择,他选了进入司氏,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。

最后我一咬牙,和他提了分手。

虽然现在我好像又把他掰直了,但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。

我盯着窗外出神,甚至没注意到雨点是什么时候打在玻璃上的。

客厅路遥打电话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。

“你见到她了?”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欣喜。

“她现在是你的助理了?”他浅笑道:“近水楼台,小司总加油吧。”

我并非有意听他打电话,只是这句“小司总”是我的敏感词,一听就来气的那种。

我拿起水杯,假装去客厅接水。路遥见我出来了,脸上的笑容反倒收敛了几分。

我翻了个白眼,冷哼一句:“以前怎么没发现路秘书还会变脸呢?怎么,看见我笑不出来?”

他阖下眉梢,默默点开了手机的外放功能,“是司炀与,要打个招呼吗?”他说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句:“是雯雯姐吗?”

我呵呵一声,没好气道:“雯雯姐也是你叫的?”

那头的声音先是被我噎了一下,转而对路遥说:“路哥你可以啊,恭喜你们重归于……”

司炀与的话还没说完,路遥就按下了挂断键。

我皱了皱眉,“路秘书慌什么?”

“没有。”语毕,他沉思了一会儿,又道:“他可能是误会我们的关系了,我会向他解释清楚的。”

本来以为他已经直了,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在乎司炀与。

我咋舌,“路秘书秀恩爱倒也不必舞到我跟前,你解不解释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
闻言,他的眉头拧成疙瘩,似乎在努力理解我的意思。

“什么秀恩爱?”路遥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
我别过头,试图避开他的目光,路遥将我按在桌子上,声音低沉有磁性,“薄雯,有些话我一直没机会说,我想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
虽然此时我内心波涛汹涌,但还是淡淡回了他一句:“嗯,你说吧。”

“我知道对于你来说,那不仅仅是一个约定,也是你留给我最后的机会。”

我惊于路遥竟然什么都知道,同时我心里又蒙上一层苦闷,他明明知道,却还是放弃了我。

“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?我们现在立场相对,你要是想替司炀与从我这里套话的话还是免了。”

“所以在你心里,我现在只是司炀与的秘书,”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,“不是路遥了吗?”

苦肉计,一定是苦肉计。

我胡乱扯了个理由,想要推开他,“我不喜欢烟的味道,离我远一点。”

路遥像是被指责的孩子,睫毛扑闪了两下,有些错愕的往后退了两步,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
他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,乖巧地坐回沙发上,“我会戒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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